苍蝇汽油叶子石头有什么关系就像西瓜皮似的田野秃脑门上反映着落日凶险的目光心肌里每天都要爬出来一只偌大的苍蝇头重脚轻跟着洪水般的松鼠自己也变成一只松鼠摩擦石头叶子和汽油平庸晦暗的时光就从它嘴角边淌出当傍晚气息奄奄的同伙都已沉睡它也气息奄奄地恢复面目周而复始永无休止要不要改变这种循环过程?
能不能改变这种循环过程?
苍蝇汽油叶子石头。
两条鲨鱼在搏斗天气晴转多云风力V级当然气候平庸得很你这个歹徒你是大坏蛋滚它们两条鲨鱼激烈得搏斗着持续了很久很久人们都熟视无睹嚼着罐头"鲨鱼牌"准确地说这些人也是罐头百分之百的标准再加无耻我擦了擦镇静的嘴巴眺望着他们的结实的肌肉有一会儿还看见它们在黄昏的时候亲吻互相吃着心肝肺和太阳大海哭了我不相信她我不相信大海的眼泪我也决不对她屈服两条鲨鱼在搏斗它们似乎非常的耐心。
半路上你碰见了几个黑黝黝的人他们都躺在那里吸毒你说想不想吃点东西他们看着你无动于衷大地浓烟滚滚空中伸出很多手抚摸着他们的屁股和头发甘愿与这群马熊同流合污把肉血淋淋的送给他们(你觉得这样做似乎有点差强人意)他们接过了你的肉拍拍巴掌让你和他们一起享受毒品你想回绝但盛情难却摸摸脸颊也就在他们中间坐了下来但你是不会去干他们的勾当天边际有几颗髑髅似的心亮闪闪的跳动你也不情愿在这些没长尾巴的混蛋面前诉苦你闭上了肮脏的眼睛而且你想现在应该考虑学会协会吃肉的问题。
站台上又剩下了最后一个穿裙子的姑娘你在等谁呢T想安慰她,
但不行T被螺丝固定在那里T笔直地站着下流的风舔着T的膀子T只能看着她握在手里的印着豹子的画报T吃着别人丢弃的鸡骨头和面包屑T像素果皮箱一类的东西但又绝不是那样纯粹的笨蛋T充满幻想而果皮箱办不到T在浑浊的世界里流淌着热泪很多喜欢唱歌的小河都是T的朋友T蔑视声势浩大的但又唯唯诺诺的逗留者T也蔑视自己T称你那些家伙们是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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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鼠辈听着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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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姑娘投来了纯洁的目光海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天空爬下了一个大红蜘蛛T没有听清她说些什么T觉得灵魂好像被放在温暖的浴盆里而浴盆又是漏的热水很快就会漏亮T暂时不想称她是鼠辈站台上又剩下了最后一个穿裙子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