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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东

陈东东陈东东    chén dōng dōng

暂无诗人收录作品:15首

陈东东,1961年生,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1981年开始写诗,第三代诗人代表之一。更多

陈东东诗词全集

  • 《即景与杂说》

          (一)
    突然间,一切都活着,并且发出自己的声音。

    一只灰趾鸟飞掠于积雨的云层之上。



    而八月的弄箫者呆在屋里
    被阴天围困。

    他生锈的自行车像树下的怪兽。



          (二)
    正当中午。
    我走进六十年前建成的火车站
    看见一个戴草帽的人,手拿小锤
    叮叮当当
    他敲打的声音
    会传向几千里外的另一个车站。

    细沙在更高的月亮下变冷。



          (三)
    这不是结束,也不是开始。

    一个新而晦涩的故事被我把握。

    一种节奏则超越亮光
    追上了我。


    凌晨,我将安抵北方的城市。

    它那座死寂的大庭院里
    有菩提,麋鹿
    有青铜的鹤鸟和纤细的雨。

    赤裸的梦游者要经过甬道
    拨下梳子,散开黑发
    她跟一颗星要同时被我的韵律浸洗。


          (四)
    现在这首诗送到你手上
    就像一声敲打借助铁轨传送给夏天
    就像一只鸟穿过雨夜飞进了窗棂。

    现在我眼前的这一片风景
    也是你应该面对的风景:
    一条枯涸了一半的河
    一座能容忍黑暗的塔
    和一管寂寞于壁上的紫竹箫。


    那最可以沉默的却没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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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雨中的马》

    黑暗里顺手拿起一件乐器。
    黑暗里稳坐
    马的声音自尽头而来
    雨中的马。


    这乐器陈旧,点点闪亮
    像马鼻子上的红色雀斑,闪亮
    像树的尽头
    木芙蓉初放,惊起了几只灰知更雀

    雨中的马也注定要奔出我的记忆
    像乐器在手
    像木芙蓉开放在温馨的夜晚
    走廊尽头
    我稳坐有如雨下了一天
    我稳坐有如花开了一夜
    雨中的马。
    雨中的马也注定要奔出我的记忆
    我拿过乐器
    顺手奏出了想唱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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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场雪》

    砌成白色的石头矮墙,它曾是月光的墙
    我的窗框已经充盈
    我的愿望在更远的街上

    当我起身
    出门,走过灰色的工商银行
    冬天的第一场雪就已经落下

    山翠绿得像一架鸣响的古筝,被骄阳映照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现在这堵墙被汽车遮挡。
    墙的背后
    鸥鸟因寒冷而贴水飞行
    汽笛在乱雪弥漫里叫喊

    同样久远的事情在发生:我站在银行的
    玻璃门外,看不到堤坝
    却想起了某个北欧的女子

    她背靠冬天的一大片晴空,乳房如明镜
    对海峡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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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日之光》

    光也是一种生长的植物,被雨浇淋
    入夜后开放成
    我们的梦境

    光也像每一棵芬芳的树,将风收敛
    让我们在它的余荫里
    成眠

    今晚我说的是夏日之光
    雨已经平静
    窗上有一盆新鲜的石竹

    有低声的话语,和几个看完球赛的姑娘
    屋宇之下
    她们把双手伸进了夏天

    她们去抚弄喧响的光,像抚弄枝叶
    或者把花朵
    安放在枕边

    而她们的躯体也像是光,润滑而黝黑
    在盛夏的寂静里把我们
    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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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低岸》

    黑河黑到了顶点。
    罗盘迟疑中上升
    被夜色继承的锥体暮星像一个
    导航员,纠正指针的霓虹灯偏向
    --它光芒锐利的语言又借助风
    刺伤堤坝上阅读的瞳仁

    书页翻过了缓慢的幽暝,现在正展示
    沿河街景过量的那一章
    从高于海拔和坝下街巷的涨潮水平面
    从更高处:四川路桥巅的弧光灯晕圈
    --城市的措词和建筑物滑落,堆向

    两岸--因眼睛的迷惑而纷繁、神经质
    有如缠绕的欧化句式,复杂的语法
    沦陷了表达。
    在错乱中,一艘运粪船
    驰出桥拱,它逼开的寂静和倒影水流
    将席卷喧哗和一座炼狱朝河心回涌

    观望则由于厌倦,更厌倦:观望即沦陷
    视野在沥青坡道上倾斜,或者越过
    渐凉的栏杆。
    而在栏杆和坡道尽头
    仓库的教堂门廊之下,行人伫立,点烟
    深吸,支气管呛进了黑河忧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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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保尔·艾吕亚》

    有时候想象是一块冰一把羽毛
    是三月的暖风解冻的风
    有时候节奏之间跳动着帽子
    跳动着红色的手套一双舞鞋
    那么多海的气息海的颜色
    山的气息山的颜色
    那么多充满爱情的声音充满和平的声音
    想象的声音葡萄和柠檬的声音
    诗在黄昏像一块冰
    像一把羽毛一双到处转动的红色舞鞋
    在蓝色橙色的背景之下
    保尔·艾吕亚一息尚存
    在三月的暖风解冻的风红色女子的抚摸之下
    保尔·艾吕亚一息尚存
    有时候进入梦乡一对黑鸟歌手惊觉
    他看见一只眼睛爬上锁骨
    一群姑娘走进了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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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滩》

    花园变迁。
    斑斓的虎皮被人造革
    替换。
    它有如一座移动码头
    别过看惯了江流的脸
    水泥是想像的石头;
    而石头以植物自命
    从马路一侧,它漂离堤坝到达另一侧

    不变的或许是外白渡桥
    是铁桥下那道分界水线
    鸥鸟在边境拍打翅膀,想要弄清
    这浑浊的阴影是来自吴淞口初升的
    太阳,还是来自可能的鱼腹

    城市三角洲迅速泛白
    真正的石头长成了纪念塔。
    塔前
    喷泉边,青铜塑像的四副面容
    朝着四个确定的方向,罗盘在上空
    像不明飞行物指示每一个方向之晕眩

    于是一记钟点敲响。
    水光倒映
    云霓聚合到海关金顶
    从桥上下来的双层大巴士
    避开瞬间夺目的暗夜
    在银行大厦的玻璃光芒里缓缓刹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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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代广场》

    细雨而且阵雨,而且在
    锃亮的玻璃钢夏日
    强光里似乎
    真的有一条时间裂缝

    不过那不碍事。
    那渗漏
    未阻止一座桥冒险一跃
    从旧城区斑斓的
    历史时代,奋力落向正午

    新岸,到一条直抵
    传奇时代的滨海大道
    玻璃钢女神的燕式发型
    被一队翅膀依次拂掠

    雨已经化入造景喷泉
    军舰鸟学会了倾斜着飞翔
    朝下,再朝下,抛物线绕不过
    依然锃亮的玻璃钢黄昏

    甚至夜晚也保持锃亮
    晦暗是偶尔的时间裂缝
    是时间裂缝里稍稍渗漏的
    一丝厌倦,一丝微风

    不足以清醒一个一跃
    入海的猎艳者。
    他的对象是
    锃亮的反面,短暂的雨,黝黑的
    背部,有一横晒不到的娇人

    白迹,像时间裂缝的肉体形态
    或干脆称之为肉体时态
    她差点被吹乱的发型之燕翼
    几乎拂掠了历史和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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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月全食》

    旋转是无可奈何的逝去,

    带来历程纪念,

    不让你重复的一次性懊悔真理因回潮变得浑浊了向西的樱桃木长餐桌上,

    那老年读者摊放又一本剪报年鉴它用来备忘,
    仿佛《周逸书》像卫星城水库坝上的简易闸每一个黄昏,
    当邮差的自行车经过闸口,

    花边消息就抬高水位--“人怎么才能够两次涉足同一条河流?
    ”宇航员驰往未来之晦暗。
    他回顾的那颗蔚蓝色行星,
    被昼夜、国度和经纬线划分--迷信和反迷信有如奇异的物质和反物质,

    是世界观对称的两个方向。
    法轮大法蛊惑人心所以它正被怒斥和禁止“地球可绝不是宇宙的垃圾站!

    ”地球也不会是宇航员见过的天体间某个厌倦的神,
    读过就扔开的那种“大参考”地球也只不过旋转向未来你不是康拉德,

    你并没有打算写巡航于星系和更多星系的海洋小说但很可能你是尤利西斯,
    被瞎眼的荷马咏叹,
    被内心里死去了抒情诗人的半盲流亡者回味和哀悼,
    仿佛月亮被一个不必要的夜之韵脚躲避或否决,
    只好在浴缸里,
    反映最隐秘的乡愁之色情。

    然而,

    诗歌拒绝所谓的消息语言,
    却未必就拒绝了邮差正带往简易水闸的晦暗消息老年读者是另一个宇航员在晚报预期的不可知未来返回死亡因此他也是尤利西斯,

    为享用日常化塞壬的报导之极乐禁闭了自我在僻远小区的黄昏里他推测又一个特殊的时刻将来临《周逸书》特殊的天文学一叶,
    又要粘贴于剪报年鉴,
    被圈上红蓝铅笔的双重花边……“这么说水库又涨潮了”这么说消息正在由自行车递送过来你听见大扳铃当啷一响,

    你要写邮差从蛛网穷巷奋力蹬上卫星城高地但邮差却有他自己的方式……他躲避烈日的黑皮肤树荫是他的睡眠。
    午睡多漫长,
    超过了蝴蝶的翩然一生。

    大汗淋漓中阳具在勃举。

    邮差醒来。
    起身。
    冲凉。

    骑车出门去。

    他并不打算按规程接近晚夏燠闷发烫的地址。
    两个梦是两扇被光击穿的巴罗克薄翼,
    从回想的天窗口淡入黄昏。
    太阳偏斜得超过了限度,

    令新城峡谷愈见深窄。

    建筑投射给心之镜面的现在只能是完全的阴影。

    邮差略微移开重心,

    拐进更加细小的横街。
    他紧捏自行车刹把的一瞬,
    感到有群星自血液涌现。

    玻璃残留耀眼的反光。

    玻璃复述另一些幻景。
    字句从他的铃声里掉出。

    那邮差不知道,

    一段私情将会在第几封来信中了结。

    他经过开始上门板的绸布店,

    散发胖女人辛酸的水果铺,

    来到了领口低浅的爱神发廊。

    他紧捏自行车刹把的一瞬,

    感到有群星自血液涌现。

    在递送中,

    字迹的确会慢慢淡漠。

    泛白的明信片或许将返回本来面目,
    实际上却已经转暗变虚无几乎算涨潮了,
    那满溢的词语接近表达时舌头被拔除,

    像夜之浴缸,
    橡皮塞月亮被老年拔除--漩涡在落水口上方摇曳。

    他的一条腿跨离了肥皂泡沫的废话。

    而所有漏掉的脏水废话,
    开始在读者的消费间生效。

    “啊晚报……“晚报是一种生活方式!
    ”他揩干另一条多毛的腿,

    迈出铺张的搪瓷堤坝。

    他能否迈出,

    月全食之夜的大面积反光?
    “好像又一个炼狱故事……”当诗还仅仅是一个题目,

    当诗人不小心把题目泄露给特约通讯员,
    女崇拜者的嫩豆腐嗓子在留言电话里拌上了青葱。
    你大概想起她,
    公司里染发的电脑打字员时不时闲览,
    或者自云端俯瞰对街的深渊旧里弄。

    而在她也揣一本《转法轮》的ELLE提包里三只避孕套围绕口红像一组卫星紧挨着预告天象的剪报。

    她是在赶往观察广场的途中拨弄手机的吗?

    “……梳妆台镜是我的月亮。
    ”有时候报导是一种召唤。

    爱月亮的市民也爱着科学。
    他们聚拢在观察广场他们要仰望《周逸书》也许暗示的红铜色,

    他们见识了被唤作本影的来自无意识大地的黑暗唤醒的却不是柏拉图出名的洞穴之喻。
    “这并不妨碍对那个“永恒理念的认定;
    --这同样不妨碍一个人对其月相的背弃。

    ”宇航员想绕到命运的反面:
    他经历得更短,
    但是更猛烈。
    他总是有双份的纪念和懊悔“……嫦娥是我的镜中幻像”月全食则是她开启腿间那简易水闸最近的刺激。

    啊最近的奇痒令一个诗人必须为无眠写下失去照耀的篇章,

    令一个邮差必须下坡、冲锋又重返,
    令老年读者的脑毯上绣满了报导之塞壬的大裸体仙姿,

    令打字员逃离横穿观察广场的翘首,

    奔向某一电话线端点“这其实是反光的一个背影,
    是这个“背影的反光之夜……”在爱神发廊嫦娥关闭腿间的造币厂,
    正当月亮,
    要把一个黄昏还给卫星城那么这已经是下一个黄昏。

    她在你怀抱里庸俗又可贵,
    就像上夜持续却不能反复的月全食。
    你手指的天文望远镜抚慰是否可以从皮肤的细腻和黝黑之中打量出一个敏感的人,

    那也许被唤作灵魂却因为肉体的触及方式而震颤和呻吟的红铜色部位;
    而你的航天号舌尖舐卷,
    你尝到的滋味,
    是否就是那老年读者在涨潮的晚报里被塞壬最高音诱惑的滋味。

    电源几乎是同一粒阴核她打开你写作的升降装置,

    或者她关掉邮差发烫的震荡器之月,

    为一种隐晦长明的灯通向按摩室的秘密途径靠烛火照明。
    在拱顶上,

    向下探出裸体的仙女只提供半只石膏乳房。

    翅膀。
    葡萄藤。

    肥皂的紫罗兰香气扑鼻,

    仿佛云彩中真会躲藏着怀孕的母龙。

    里面,

    屏风后,
    一盏麻将灯突然掉落,
    透进西窗的晦暗之光又像扑克摊放在孔雀蓝印花床单上。
    仍然黄昏。

    有人打哈欠。

    现在已经能看见月亮了。

    美容师嫦娥会带谁进来?

    --被送达的可能是一封红信。
    在途中它正褪成玫瑰信。
    当然也可能它是粉色的,
    包藏着写信人夏日凌晨的顽强情欲。
    那么它将朝白色挺进,
    抵达牛奶、精液和白日梦。
    而收信人手上总也甩不开另一种白色,
    洗发香波那夸大的泡沫。

    但愿那不会是一封黑信,

    所以得赶在入夜前送出……邮差醒来。
    这已是第二次。
    从领口低浅的嫦娥怀里,

    他休克的头颅枕放的地方,
    一个句子在记忆闪回的画面中成形--他紧捏自行车刹把的一瞬,

    感到有群星自血液涌现。
    那么这只不过又一个黄昏。
    那么这黄昏可作为附录。

    月亮是惟一毕显的星辰,
    其余的仍只是夕光之海的水下汽泡,
    要浮向一寸寸收缩的夜。

    收缩中一个人疯长的脂肪,
    漫过了浴缸的警戒水位线。
    “我的日子,

    不就是一块废弃的旧海绵烂湿的日子?

    ”整个夏天,
    她都得浸泡在店堂暗处刺鼻的药液里。

    她丈夫从一堆瓜果间探头,
    将看见邮差墨绿地眩晕,

    投递出一封也许来自命运的挂号信。

    “而肥胖症。
    甜腻的肥胖症。
    我几乎能听到我体内云絮化雨的声音。

    像熟透的挑子,

    我经历肉的所有月全食……”邮差则经历内心的锈蚀,

    如一副英雄世纪骑士甲胄的氧化史诗,

    制服上板结消逝的盐。
    眩晕。

    他多少回倒向了美容师嫦娥。

    他紧捏自行车刹把的一瞬,

    感到有群星自血液涌现。
    诗黄昏之后,
    并不紧跟着月全食之夜。

    “但夜晚的戏剧会“更加具体、清晰,
    有更多的侧面和更“空心的主题。
    ”此时打字员全身心在她的健盘上复述,
    仿佛仍然词语的投影抹煞肉体和意志的光泽“但愿我甚至在你的附录里……”而你是旋转中又已经逝去的一段流光或卫星城水库里倒映的满月;
    你只留篇幅给递送的绿衣人、樱桃木桌前想要把《周逸书》接续的读报人。
    附录中嫦娥又飞临闸口,

    嫦娥很可能是你的塞壬于是,

    在梳妆台镜虚幻的深处一盏长明灯熄灭的可能性,

    也许被探测器触及和捕获;
    一张脸易容,

    她欲望和诗情的歇斯底里也许是宇航员孤寂之必然是月全食之夜真理的浑浊性是你,
    或老年读者,

    从象征的《周逸书》找到的又一个也许的象征诗句会涌现于卫星城上空吗?
    当众天体涌现于邮差流速加剧的血液,

    当有人写下的仅仅是不存在当你已不在乎诗句是否成其为诗句;

    当所有的角色归一你是包括你在内的你;

    倚靠坝上一株垂杨柳斜耸的肩或凭栏叹喟,
    你无意识到众星迁移故世界存活着故旋转是无可奈何的神圣你听见大扳铃当啷一响,
    你的心刹住车,

    --消息的送达是小小的死亡,

    是一次死亡月全食备忘在剪报年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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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背鸦之夜》

    黑背鸦直立像忧伤的夜晚。
    有多少夜晚
    多少夜晚

    我读那些深秋的诗,看黑背鸦起舞
    听声音像铁片锋利划破

    在它的翼下,那白色的斑点,星光和石头
    深海里我触摸初生的鱼

    黑背鸦起舞,忧伤直立。
    在那些夜晚
    我也去写深秋的诗

    有一天,终于在一条冰封的河上
    黑背鸦终于落在我的灯下
    它亲切、兴奋、像弟弟离家五年
    突然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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